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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2)


  他接过电话,喂?

  你看见我的消息了?白松蔚直接道,现在有空吗?有空的话来校门口一趟,我有事想和你说。

  怀酒:

  这么大爷?

  张鹏看他脸色不对,凑到手机边听俩人的对话。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生硬,白松蔚缓了缓,我给你道个歉。还有练车的事

  你给我等着。

  怀酒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个,张鹏还在旁边听着,要是露馅儿了可不好。他和原主是很铁的兄弟,要是得知自己的好朋友被人穿了,还不得现场拿着瓷缸把他头打破?

  他再次重复了一句,校门口,你等着。十分钟后我过来。

  十五分钟后。

  怀酒四处打量周围没人,便低头钻进路边停的一辆超跑里,一上车就关了窗。

  他解释道,和人聊天耽误了一会儿。

  张鹏那小子听他要赴约,差点想跟过来,被他死活拦住了。

  白松蔚摆摆手,没事,我也没等太久。

  怀酒系着安全带的手顿了顿,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没事,等我是你应该的。

  超跑上路,绕到他们平时练车的一处马路上。没什么人,但是四周全是监控,姓白的想抛尸也得掂量掂量。

  就在这儿说吧。怀酒多长了个心眼,悄悄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塞进口袋里,你要说什么?

  白松蔚说:昨天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嗯。怀酒停顿两秒,觑了他一眼,这就完了?你的道歉还没这一路耗的油贵呢。

  白松蔚哭笑不得,他现在点头肯定不对,可再补几句对不起也不对,只得另起了个话题,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何清是三年前偶然认识的,是是很好的朋友。他太喜欢顾应楼了,这件事都快成了他的心病,所以才求我带他进来。你和顾应楼天天待在一起,应该知道他很戒备,公司进不去,平时找人也找不到,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的心病?

  怀酒挑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照这么说,昨天还差点成为我的梦魇呢。白松蔚,你怕是不知道他们之前在公司已经谈过一次分手了吧?当时人家可坚决了,说要忘记渣男永不回头,且不说顾应楼是不是真的渣男,你说好好的一个大人怎么就不知道说话算数四个字怎么写呢?

  他已经承诺我了,只这一次

  不可能。

  怀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吸完一根烟,就会有第二根;喝完一口酒,就会有第二口。同理可得,犯过一次贱,就会再犯一次。你以为他为什么昨天会过来闹事?是因为不甘心。

  白松蔚怔了怔,不会的,他说了

  犯过贱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过的话还能信?

  他嗤笑一声,他之所以不甘心,是因为知道了顾应楼在手术时念着他的名字。现在他知道顾总是因为车祸失忆所以才不爱他,你要是何清,下一步会怎么做?

  白松蔚默了半响,答道:让顾应楼找回记忆。

  宾果。怀酒打了个响指,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最初他只是因为不甘、因为自尊,所以想知道顾应楼为什么甩了他。现在他想让对方恢复记忆,等到恢复记忆后,欲望会教他如何让顾应楼踹了我,换他上位。欲望促使他往上爬,而你不过是一块可怜的垫脚石而已。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不是这种人

  嗯,我不了解他。怀酒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刚才所说的都是猜想臆测。可你是了解他的,那为什么你刚才没有直接反驳,反而还让我说完了对他不利的猜测呢?

  白松蔚脸色微变。

  他不得不承认,最初是觉得很荒谬,但是他也没有强硬地为何清辩解。说到底,连他自己都是心存疑虑的。

  不是说好了开始新生活的吗?为什么还要顾忌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在意他在手术台上的胡言乱语?

  昨天的那一问,到底是真的疑惑,还是不甘心?

  总之他回过神来,客客气气地说道,昨天的事对不起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还从来不知道,欠人东西不需要提前问一句的。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聊的。

  怀酒松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时顺口说了一句,对了,既然你非要还的话,麻烦你痛痛快快地拒绝掉徐瑶瑶。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别再像何清钓着你一样,继续钓着她了。

  白松蔚心头一震,抬起头,只听砰地一声

  怀酒关上车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嘴角轻轻一勾,摆了摆手,然后说了一句话。

  车窗紧闭,白松蔚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看见他的口型:

  拜拜了您嘞。

  第34章 (禁盗)

  解决掉白松蔚, 怀酒心里出了口气。

  这个免费的司机跑掉了,可他的驾照还是得考,而且必须得在两个月内考完。

  科目一和科目四倒是还好, 算是都是文科题, 再差劲死记硬背就行。可是科目二三就不一样了, 那个倒车入库他上回到了四五回, 回回倒歪, 练得他头疼。

  怀酒从前还听说有人在吃鸡里练倒车入库,还以为是营销号出段子, 等到自己亲身经历后才知道,这玩意儿真!的!很!难!

  下个月还有四级考, 原主上学期挂掉的科目、欠下的学分他通通要修完,不然顾某人就要来找茬

  怀酒算了算时间, 估计自己到回家之前是不会再有清闲愉快的时光了。

  不过这样也好。

  他不是一个不怕挑战的人, 再加上如果真的能回去,家里的经济状况短时间内不用再发愁, 他可以重新参加高考,正儿八经地靠自己拿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当然,前提是他得平平安安回去。

  怀酒望着手机上显示顾应楼的来电,思考再三, 还是接了。

  听说白松蔚去找你了?

  顾应楼似乎在翻阅文件, 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纸页翻动的声响。

  怀酒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转念一想,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肯定是张鹏

  他是你最好的兄弟, 是你的半个娘家人,我怎么能不拉拢一下?

  顾应楼哂笑,他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两只有力的胳膊压着文件,墨蓝色金尖钢笔沙沙的在纸上划过,留下一个漂亮的签名。

  他松开文件,下巴微点,身旁的副总特助立刻把文件接了过去。

  顾应楼腾出手来,把椅子转了半个圈,背对着特助问,白松蔚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