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的哭了起来，林长空将我推开，看着我流满泪水的脸：“李东哲没死。”

“……”

我愣了一下，整个人都没了反应，跟着我就要下床，林长空立刻说：“我带你去。”

我被林长空抱了起来，随后他把我放到轮椅上面，推着我去了特护病房那边。

我到的时候司徒烬就在外面站着，双手背在后面，站在那里注视着李东哲。

我看到司徒烬也没了反应，而他也没看我一眼。

他就好像是石头，站在玻璃窗的外面站着一动不动，而我整个人都木讷了。

林长空将我推到玻璃窗的外面，我看着里面正插着管子的李东哲，他还是闭着眼睛的，而且他是睡着的。

我闭了闭眼睛：“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这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死刑犯了。”

说完司徒烬转身而去，迈开的脚步那样的坚定不移，不回头，人已远。

我看着司徒烬离开的，我又看着里面的李东哲，心痛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

……

看我不住的流眼泪，都不吭一声，林长空走到我面前，双手拍了拍我的脸：“哭，大声哭。”

我看着林长空：“我哭不出来。”

“傻瓜，他不是人，何必和他一般见识？是我去晚了，不是你的错。”

林长空起身站起来，将我搂进怀里，让我靠在他身上，我握着轮椅的扶手：“好可怕！”

“没事的。”

林长空一直和我说没事的，说了很多个，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我要的。

我像是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看着李东哲，等着他醒过来，但是我等了一天他也没醒。

“他是不是不会醒了？”

“不会的。”林长空在一边告诉我，我没想到，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在我身边的人是林长空。

“吃点东西，你不吃孩子还要吃。”

林长空给了我一喝粥，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吃不下去，你吃吧。”

“我都吃了。”

“我想去看看沈冰。”

“嗯。”

林长空起身站起来，推着我去了沈冰那边，而她已经躺在了那里。

我过去的时候白家的人都在那里，看到我也没有阻拦，但是林长空和我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林长空，我有些出神，半天都没有反应，我问他：“你告诉我，沈冰是怎么死的？”

“她是被冻死的，但是死之前已经注射了昏睡的药物，所以你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是不是姚梦晨做的？”

我问林长空，白家的人都看着我，一边站着江浩天，江浩天的脸色十分苍白，胡子一把，人也是憔悴的。

看上去被人打过，所以身上很破烂，脸也都肿了。

“还不确定，我们没有真凭实据。”

“司徒烬呢？他没有抓人么？”

林长空摇头。

我一下没反应了，很久我问：“那人就这么白死了？”

“现在只能等李东哲醒过来了，他是唯一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