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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2)


  “行了。”

  “谢谢你,耿束。”姜呦呦小心翼翼观察耿束的神情,见他确实没有为刚刚摸头的事情生气,这才真的松口气,扬起小脸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笑,“你包扎的好好呀,真厉害。”比许老大夫还厉害呢。

  耿束抿了抿唇,道,“注意少碰水,过个一两天就能好。”她的伤痕都不算厉害,这药膏连划入骨头的伤口都能治愈,疗效自然是好的。

  姜呦呦以为耿束说的‘好’是指伤口结痂,并不清楚是完全治愈并且连她那小疤痕都不会留下来的,但饶是如此也很感谢耿束给她送这个药,甚至为此本来歉疚的心就更歉疚了。

  “耿束,对不起,我把你手表弄丢了,可能找不回来了。”

  手表和雪花膏那些物品都是比较零碎的,又有一整个下午加傍晚的时间,偷东西的人是有充分准备能把这些藏起来的,更何况今天下午还大雨倾盆,很少人出来,人证也难找。只要小偷咬死不承认,很大可能,耿束的手表是拿不回来的。

  想到这,她的心情就更沮丧了,早知道随身带着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被人偷了。

  “被人偷了?”耿束敏锐地从她含糊不清的话里推断出真相。

  姜呦呦点点头,“下午出去后,回来就不见了。真的很对不起把它弄丢了。”在耿束这个‘受害者’面前,姜呦呦不好隐瞒,尤其是在知道可能找不回来的情况下,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你放心,我会还一个给你的,不过可能需要点时间。”女配逃跑时候把钱都拿走了,她又没有这个时代的货币,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

  耿束微微皱眉,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就是为这个哭了?”

  额…姜呦呦一滞,可以说她会哭确实是有这一份因素在,但并不是唯一的理由,说到底还是氛围影响,月夜独坐,在异时空又没有家人朋友,还被偷了东西,雪上加霜,一时感性便忍不住哭了。

  但这样自我剖析又难以启齿,便只好摇摇头。

  耿束见状却以为真是因为这个因素了,有些没好气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出息!”

  就这点事还哭得那么惨,差点没把老子难受死。

  “等着,明天就给你解决,不许再哭了明白没?”

  姜呦呦捂着自己的额头,在气势全开的耿大佬面前不敢反抗,小鸡啄米般地使劲点了两下头,太过用力差点没把自己磕晕。

  “小傻子。”

  姜呦呦:……我委屈但我敢不说。

  “好了,快点回去睡觉,我走了。”

  “哦哦,好。”姜呦呦想起天色很晚了,这个点村里都静悄悄的,耿束应该是困了,赶紧和他道别,“你也早点回去睡,晚安。”

  说完想目送他离去,却在耿束直视她的视线中看懂他要她先回去,坚持一秒,怂哒哒地转身了。

  只是,刚从梅树下走到门口,背后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姜呦呦。”

  “欸?”下意识回头,脑袋却覆盖上一只宽厚的手掌,还揉了两下,像是好奇又像是克制不住。

  “咳,晚安。”说罢把另一只手上的药瓶子往她睡裙口袋一丢,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姜呦呦愣愣地摸了下她的上口袋,又摸摸她自己被揉乱的头顶,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红色轰地一下袭上脸颊。

  摸头杀……

  不远处,某个肃着脸走路大步流星的男人亦悄无声息红了耳朵。

  第13章 阻拦 大手包小手,恋爱你和我……

  耿束说明天解决就不会把事情留到后天。

  翌日上午,还没到下工时间,姜呦呦就知道偷东西的贼是谁了。

  不是别人,正是同宿舍的何换娣。

  “昨天徐铁蛋去他二叔家送东西,看到何换娣穿着雨衣腰间鼓鼓囊囊往外走,还东张西望行为鬼鬼祟祟,经过审问,她招认了偷东西的事实,物品全都放在村西处那一废弃的破屋里藏着,你数数看,还漏下什么没。”

  村委会屋里,耿束指着桌面上的一堆物品,示意姜呦呦检查。

  姜呦呦一眼便看见了桌上那只陀飞轮手表,这是她最关注的,眼下看到它完好无损那真的是松了一口气。至于其他的小东西,尽管她穿越过来好些日子了,可真没法全部认得,因为穿越过来后时间和心思一直被其他东西占据,每天压根没时间去一一记住每一样物品。

  不过这些也不是多私密多贵重的东西,姜呦呦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她相信以耿束的能力应该是不会有漏网之鱼的,更何况昨天下午又下雨,何换娣没那么多心思‘狡兔三窟’才是,故而她冲耿束点点头,“嗯,是这些。”

  “还有,”姜呦呦把手表递还给耿束,“这个还给你,你没有欠我的,收下我会不安心的。”

  耿束没动,张嘴刚想说给你就是你的,结果姜呦呦似是猜到他的意图,忙不迭地抓起他的左手,下意识就想一把套进他的手腕里去。

  她想速战速决,只是,尴尬的是链带卡在手掌最宽的位置了,需要耿束侧着弯曲一下才能顺利套进去。

  “耿束……”意识到行为过于突兀不恰当的姜呦呦第一反应就是要抽回手,可是男人却比她更快抓住她往回抽的手腕。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有了对比之后更能凸显她的白嫩娇小。

  耿束脸色镇定地看了眼指腹微微一弯就能握到的小手,视线又落到姜呦呦泛着粉色的脸颊上,松开了她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纤细手腕,把手背在了身后,语气了无波澜,“帮我戴上,我一只手不方便。”

  这是要接受她归还的意思。

  姜呦呦怕他反悔犟不过他,又觉得耿束语气神态都很淡定,没有深一层意思在里面,于是赶忙压下心里泛起的涟漪,点点头快速帮他把手表戴好。

  戴个手表而已,昨晚他还帮她上药了呢。

  这般一想,姜呦呦戴完手表后完全恢复正常,脸颊上的粉意也褪去了。

  耿束见状,心里涌起的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莫名就低沉了几分,她对所有人都不介意这般接触麽?

  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