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拉着沈初夏的手离开。

“你――”

身后，赵天瑜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敢相信，秦商就这么带着她最恨的那个女人走了。

“秦商！你给我站住！”

她忍不住朝他大吼道。

秦商是停了下来，但却没有转身。

秦商喘着气，目光复杂地盯着他，道:“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如果在我离开镜城的那几年里，没有这个女人的出现，那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像以前那么爱我吗？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问完这些话，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或许，这个问题对于赵天瑜来说，已经是她可以退让的、最大的一步了。

“不会。”

秦商没有回头，道。

“为什么？”

赵天瑜表情狰狞道。

她不相信秦商说的话。

她不相信这个答案。

当初，明明是秦商先喜欢上她的。

不是说，先喜欢上的人，会付出的更多吗？会喜欢得更深吗？

她非常确信，如果没有沈初夏的出现，秦商身边的那些女人，都是比不过她的。当然，沈初夏也比不过她。

有的时候，她会去想。

如果当初没有沈初夏，或许秦商会一直等着她。

像她所幻想的那般，当她再次回来的时候，他们这对镜城最般配的男女，会再续前缘。

可现在，秦商却告诉她，不会。

就算没有那个女人，他也不会再等她。

“当初，你不是爱我的吗？”赵天瑜问。

秦商听后，捏了捏沈初夏的掌心，然后转过头来，平静地看着赵天瑜，道:“你觉得，爱的保鲜期是多久？”

赵天瑜像是知道，他要说她不喜欢听的话，皱起了眉头。